“丞相,这确实下官的糊涂。请丞相恕罪,这都是仵作跟下官说的。”
颜松廉背着手,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王大雷。颜卿辞觉得这里的人取名字还真够随便的,咋不叫王大锤?就这样的怂包是怎么样当上衙门的大人的,跟猪脑子一样。
“卿儿,你没事吧?”
颜卿辞摇摇头,她没啥事。就是腿有些疼,那两个衙差的脚力不是一般的大。到现在还疼,王大雷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。
“这都是那仵作说的相爷,不信您去问问仵作就部都知道了。”
颜松廉想想也是,那就见见这位厉害的仵作吧。
“嗯,那就让那名仵作出来吧。”
颜松廉刚吩咐完,门外的一个衙差就慌慌张张地大喊“大人不好了啊,那仵作已经死了。”颜卿辞大惊,这么快就死了。到她这里不就是死无对证了?
“什么!死了,什么时候死了,还愣着干嘛去看看啊。”
王大雷腾地从地上起来了,颜松廉也是一脸的凝重。颜卿辞这里还没有解决,那边的重要认证就死了。看来这背后有人在操纵一切,不喜欢颜卿辞的人又要致她于死地的人只有一个。颜府中的夜烁,颜松廉不敢往那个人的身上去想。
“卿儿,别怕爹会护你周。这件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,你现在这里等着哪儿也别去。“
“好,我在这等着。”
夜烁早就让人把仵作给杀了,早晚得查到她的头上来。她向来只相信死人的嘴巴,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这个秘密。颜卿辞越来越觉得那颜府不是久待之地,她抱着双臂思考了起来。
颜府里的夜烁正在嘚瑟着,想借助仵作的嘴巴来查出幕后是谁在指使。想都不用想,颜松廉是何等聪明之人早就猜到此事与她有关。还未确定那尸骨究竟是谁,颜松廉暂时也没有想到会是颜姿。
“丞相,大人你们看。这仵作是被一刀抹了脖子,仵作并没有扎挣多久就死了。”
颜松廉突然不说话了,而这王大雷其实什么脑子。哪里会什么断案,这个官是怎么做的无人知晓。而且还是个京官,天子脚下还有这么个无用之人。
想必摄政王也不知道这人,否则以夜御庭的性格这等脓包不配穿这身官服。提起夜御庭,好像这几日都没有见到他。没人知道他在不在王府,他的王府一般不会有人接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