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以宸满脸的胜券在握，“ok，好好谈谈！上车吧！”
余小鱼看着路边的那辆大众问道：“这辆？”
“是啊！”年以宸打开车门，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记得学车的时候，不知哪位师兄弟曾经说过，不怕奔驰和路虎，就怕大众带字母。这车，不就是那个我们在路上遇见了要躲远点的，不知何种型号的大众牌轿车？
她小心地坐进车子，果然十分舒适，对比那辆拉风的跑车，她更喜欢这辆车。
“瞧小侄女这表情，小叔这辆车你挺满意啊！”
余小鱼才不愿跟他客套什么场面话，“比你那破跑车好！我们去哪里谈？”
年以宸冲着前面的司机说：“出发吧！到老地方。”
“老地方？什么地方？”
“到了就知道。”
年以宸的语气很温柔，前座的司机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，被余小鱼在后视镜中抓了个正着。
她侧过头小声说：“你的司机怎么一脸见鬼了一样看着你？”
年以宸将车子中间的隔屏升起来，“他表情比较丰富，你不用在意。”
余小鱼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：“依我看，你本来就是鬼！”
“哦？我不是糟老头子吗？怎么又变成鬼了！”
“我们说话你都能想到提前录音，算计鬼！”
年以宸微笑着取下衣领上六芒星型的胸针，“我常年会记录自己会说些什么，一是怕自己会忘了什么重要的事；二是可以保证人身安全，因为它还可以定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