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子杰明亮的眼睛中像是有一整条星河一样，他包容地看着韩小叶，“如果你愿意说的话。”
“我……”韩小叶脚相互踩来踩去，“我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萧子杰的屁股在床边朝着韩小叶的方向蹭了蹭，他伸手将中间的枕头抱在怀里，“你可以随便说说，或者以后再告诉我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你相信我吗？”韩小叶偏头看向萧子杰。
萧子杰用力点头。
虽然看不清他的脸，但是透过他弯弯的眼睛，韩小叶就知道他一定是温暖地笑着。
“我能听懂它们说话。”韩小叶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畔，她甚至觉得自己紧张到咽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。
“你是说院子里面的鸭子、那只经常来蹭吃蹭喝的肥老鼠，还有……刚才那只乌鸦？”萧子杰小声说着。
“嗯。”韩小叶点点头，“还有下午在苏桂花头上拉了他们一坨屎的那对鸽子。”
“真的吗？你太厉害了！”萧子杰眼睛明亮地看着韩小叶，屁股又朝着韩小叶的方向蹭了蹭，“那些鸡呢？蚊子呢？苍蝇呢？”
“你恶心不恶心啊！”韩小叶满头黑线的说道，“真要是全都可以听懂的话……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？”
“也是啊！”他憨笑一声，“那你是……从小就天赋异禀？”
“也不是。”韩小叶决定坦白一部分，毕竟听动物说话什么的对于身边亲密的人来说，实在是太容易暴露了，不像是空间、灵泉或者重生什么的。
她看着萧子杰，“是从我们见面的那一天开始。你记得吗？我当时在你腿上清醒过来的时候，我不是对你说那些人追过来了吗？”
“对！我当时还觉得你的听力很好，起码我就没有听到他们的脚步声。”
“不是的！我是听到有人说，那些讨厌的家伙又回来了，所以我就拉着你一起跑了！”韩小叶觉得说出这个秘密之后简直浑身轻松，“当时我没留意是谁说的，直到后来我见到吱吱，它就是当时躲在垃圾桶后面吃东西的那只小老鼠，我是因为听到了它的话，所以……”
萧子杰定定地看着韩小叶，然后长臂一伸，在她的头上用力揉了两把，“当时很害怕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