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叫人为难
你的脸庞
闭上眼就在我面前转呀转
我拿什么条件可以能够把你遗忘
我拿什么条件可以袖手旁观
除非你说
离开我你从不曾觉得遗憾
遗憾吗?
盛秋问着自己,指间烟卷的火星忽明忽暗。
他得不到答案。
半夜放歌倒真的是挺吵。
第二天清晨五六点的时候,重复了上百遍的袖手旁观迎来了尾声。在大提琴琴弦震颤结束的前半秒,茶艺按下了终止键,音响传出了余音未绝的杂音。
像是老式留声机卡带等待下一首,却戛然而止没有了后续。
盛秋明白茶艺举措的画外音,他拖着自己疲倦的身体走进客厅,又拽着自己倒头回去睡个了回笼觉。
大概八点左右,盛秋迷迷糊糊听见茶艺喊他,大抵是说点映会他不用跟着去。
盛秋觉得理所当然,甚至觉得自己的替身生活该到头了,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九点左右盛秋依旧被吵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