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神龙皱眉低头,他的衣衫上全都是泥。东方艾心存愧疚,歉意道:“对不起啊,要不是为了救我,你的衣裳也不会被弄脏了。”
李神龙不以为然地笑了笑:“说什么傻话呢?你的命可是无价之宝,比这衣裳值钱多了。”
说话间,李神龙拿出了帕子随便在自己的衣裳上擦了擦,又道:“也不知刚才那群人是什么来历,没见着路上有人吗?”
东方艾气鼓鼓地望着前方远去的一群骏马,愤愤不平道:“那是白虎堂的马!那些马和他们主子一样目中无人、嚣张无理!”
东方艾这幅嫉恶如仇的模样,让李神龙误以为她和白虎堂有仇。
“咋了?你也和白虎堂的有仇啊?”
东方艾一边替李神龙擦着衣裳,一边道:“倒不说是有仇,只是冷风绝隔三差五的带这些白虎堂的人来咱们玄武门作威作福,别提那些人有多嚣张了,整得咱们玄武门好似归他们白虎堂管似的。”
李神龙心中不服,冷风绝和苏山傲何止嚣张跋扈?他们简直视他人性命如蝼蚁,随之踩踏!
……
玄武门大堂
冷风绝身着一袭锦绣盘龙白罗袍,他端坐在高堂之上,一双鹰眼俯视着阶梯下的杜衡,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宛若他才是玄武门至高无上的主人。
“杜师弟,你接连丢了两个暗卫,此事就算我不怪罪,教主也会对你不满。”冷风绝语气平淡,暗藏冷意,他所说的“教主”亦不知是何人。
杜衡年约四十,他一袭墨色长衫,面相温和,看上去倒不像是会武之人。
他双手抱拳道:“冷师兄,此事确实是师弟的过错,今日秦广已押送十二位壮丁前往鬼王山,届时我会亲自督促训练!”
冷风绝站起身,轻踮脚尖,缓缓落在了杜衡身旁。
“杜师弟,暗卫之事有了着落,可那药又何时能炼成?”
杜衡欲言又止,好似其中有难言之隐,片刻之后,杜衡才模棱两可道:“师弟不敢断言何时能炼成,因为……因为那制药的方法,好似缺了几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