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风萧瑟,虽白日里气温倒是合适,早晚却都凉了。
池映易这几日身体不舒服,与老管事知会了一声,便没有去酒楼。
晨曦微露,早起时身体软软的有些无力,她坐起身靠在床头,顺着大开的窗户看着外边的树叶。
树下,胡不归正穿着劲服在习武。
他好像总是在习武。
空气中传来熟悉的药味。
门无声地被推开,一个身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。
池映易转头看去,是秀秀端着托盘进来,托盘上放了一个白瓷碗。
“我吵醒爷了?”秀秀轻轻地将托盘放到桌上,走过来摸了摸池映易的脸,没摸着汗才满意地放下手。
“没有,就是醒了睡不着。”
秀秀快手快脚地将池映易裹好,又端了粥过来坐到她床头准备喂她。
池映易摇摇头,示意没有胃口。
秀秀便将粥碗放好,又坐回她身边道:“那爷可要洗漱?还是再小眠一会?”
一阵微风吹过,外边的树上,一片树叶脱离了树枝往下掉。
池映易看着那片掉落的树叶,被胡不归的劲风扫过,忽上忽下,飘零无依。
“楚玉的身子怎么样了?”
池映易在那庄子上住了两天才离开的,临走前告诉唐英,若楚玉有什么事情,只管来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