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滔叹口气,看着顾花语问道:“你都已经查过了,就不用再问我了。”

    顾花语换了个问题,“好吧,这个问题你不用回答。苏南银楼为何下场撕宝庆银楼?”

    李滔看着顾花语。

    顾花语说道:“不用与我说你不知情。”

    从李滔的话里,顾花语已经笃定李滔与苏家的非同一般,苏家能这么快得知她与王佩云争执之事,一定少不了李滔的功劳。

    “小语,这事,你能不能不问?”

    顾花语把玩着手里的茶杯,接着说道:“昨日之事因我而起。

    起初,我只是想戳戳王三小姐的锐气,给上官老夫人点颜色瞧瞧。

    苏南银楼率先下场撕宝庆银楼,然后韩彩银楼跟着下场,再接着,别的银楼跟着下场,将此事一掀再掀。

    如今,各方势力纷纷下场,而我是这启事件的导火线,我有必要将此事搞明白。”

    李滔抬头看向顾花语,问道:“你畏惧王相府?”

    顾花语摇摇头,“我不惧任何王相府,不畏惧任何一方势力。

    我只是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,清楚自己在这场权势的角逐中扮演了什么角色。”

    李滔说道:“他们角逐他们的,你看着就好,没有必要掺和进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得轻松。这事因我而起,我能不闻不问?”顾花语反问道。

    李滔沉默了。

    顾花语见了,从荷包里拿出另一枚玉佩,将其放在桌上,“你说过,若我遇上事了,拿着这个信物去行脚帮,自有人会帮我。这个信物,是行脚帮的信物,与苏家有关?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