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礼后,祖孙二人往文渊阁去。
进到书房,杜斌奉上茶,与承允一道退出书房。
英国公问道:“王爷怎么过来了?是为了王相府的事?”
贤王点点头,“王相府门口死的五人里,有两人是源达酒楼的,偏偏子钦出事的地方就在源达酒楼门口,这不得不让人多想。
国公爷问过子钦了吗?这事,是不是他做的?”
英国公说道:“应该不是。子钦伤得重,躺在床上下不了地。
而他身边伺候的人,事发当日,如轾随京兆府的人一起追查凶手,进出过两趟。
如佶动去药铺抓了两回药,如轩一直在府里。
如安替子钦去洪城处理事务,走了有半个多月了。”
贤王在屋里转起圈来,问道:“不是子钦,哪会是谁?
昨日父皇才留王相下来说话,今日王相府就出这么大的事。
为了让父皇同意这桩婚事,本王用尽了心思,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,却在这个骨节眼上出事儿。”
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贤王,英国摇摇头道,“老夫也未想明白。不过,子钦被刺杀这事若是王相府的人所为,那他们做得就有些过了。”
贤王辩解道:“子钦退亲这事,让王相府的人恼怒,他们会朝子勋动手,本王到不意外。
只是不早不晚,偏偏在这个时候,让人烦不甚烦。
这几俱尸体摆到王相府门口,明眼人谁瞧不出此事与子钦被刺的联系?父皇会怎么想?
以父皇对子钦的偏爱,父皇一定会疑上王相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