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提着戒刀站在街中央,不敢冒然的往屋里走,周边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。
按理说,我其实不应该在九窖惹事。
我想过要不要趁着现在,赶紧溜之大吉。
并且我现在是九窖线街的工作者,如果顺利,以后会经常过来办事。
我虽跟敖其尔没什么交情,但他是杨卓辉的师弟,两人对我都还算不错,我此时要是趁机逃走,就显得太没情谊。
就冲着杨卓辉在帮我调查父母的事宜,我也不能断了这层情谊。
我坚信猫仙儿不会丢下我不管!
这件事,说到底也是因为它而引起的。
就在我脑中无数思绪迸发时,从屋内的灰烟里,慢慢走出来身材娇小的女孩。
它双眼泛红又泛白,在灰烟里,像是闪烁的灯。
周边围过来许多的街民和路人,都盯着白裙女指指点点。
“这小姑娘怎么了,它眼睛是怎么回事,可怕。”
“我看到刚刚是她动的手……”
我赶紧压了压帽檐,同时把戒刀藏起来,顺着周边人的话语说道:
“你是什么人?敢在九窖胡闹?”
那白裙女扫了周边人一圈,嘴角那诡异的笑,始终保持着。
她也不说话,目光锁定住我后,就慢慢向我走来,带着凉凉的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