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一时十分尴尬,安静到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。
穆宣一脸懵逼地看着阿尔瓦,千言万语只能了脑海里汇聚成一句:我靠。
雌虫靠在墙壁上,似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,头歪向一边,手臂挡着脸,结实的身体微微打着颤。
前面那一块水渍逐渐氤氲成一大片,在白色的病号服上特别显眼,里面似乎还在不停流出,或是淌到衣服的下摆上,或是顺着线条的缝隙流进裤腰中。
由于阿尔瓦手臂上扬的幅度太大,导致衣服上拉,露出了一小截腰部的蜜色,能看见水流的痕迹蜿蜒往下。
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面前的景色,穆宣突然感觉有些渴,育婴室内似乎没有饮水装置,这白白流了很有些浪费啊……
阿尔瓦闭着眼又拿手挡住,眼前一片漆黑,似乎他看不见外界,外界就也看不见他似的,自欺欺虫的厉害。
但他实在无法面对,更加不敢看穆宣的表情,雄主一定觉得他是个特别浪荡的雌虫了,明明不是在哺喂幼崽,自己却流了出来。
哪有他这样不知羞耻的雌君啊?就算是某些涩情场所的奴隶,都不会这样吧?
雄主肯定很看不起他……阿尔瓦陷入了自我厌恶中。
产后抑郁这种症状是普遍存在的,只不过症状有轻有重,有的能很快递调节过来,有的却很容易深陷进去。
本来阿尔瓦的状态还不错,但这件事却沉重地打击了他,让他的情绪一下子就跌入谷底。
正当他深陷自己的情绪中不能自拔的时候,突然一件带着雄主气息的衣服罩住了他,继而传来穆宣安抚的声音:“阿尔瓦,你不用为这种事情感到羞耻,是我疏忽了,我早就该想到,生蛋后会有奶水的。”
其实穆宣知道这个常识,只不过一时没有联系起来而已。
阿尔瓦背脊一僵,雄主是在安慰他么?
“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啊,如果没有才头疼呢,不然幼崽出生后,岂不是没有奶水吃了?”
阿尔瓦攥紧了手中穆宣的外套,嗅着上面残余的气息,渐渐平静了一些,他有些谨慎地看着穆宣问:“您真的不认为我很……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