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涵花一边系扣子一边问。
刘村医妈妈道:“不好了,不好了,俺家媳妇发疯了!”
张凡道:“快过去再说。”
三个人急忙回出去。
一会到了刘村医家。
隔着十几米,就听见院子里一边呼喊。
打砸,叫骂,声音特别喜人。
张凡冲进院子里,只见刘村医老婆手持一根木棍,正在东打西打,院子里的东西被打得乱七八糟,窗子也砸破了,玻璃碴子落了一地,她一边砸一边骂:
“不过了,不过了,老娘不跟你过了!
涵花道:“有话好好说嘛。”
刘村医老婆正愁没人出气,见涵花相劝,直冲涵花而来:
“你算什么东西!敢来指教老娘!一个寡妇家,不守妇道,老牛吃嫩草,还有脸活?我要是你,找棵树吊死了干净……”
这一串骂,不停气,不打哏,行云流水,妙语连珠,把农村妇女骂街的能力,发挥得淋漓尽致啊。
涵花哪里经过这个,一时之间,竟无话可说,退到了张凡后边。
张凡也不理这泼妇,直接走进门里。
只见刘村医一脸的血,坐在那里,正在对着镜子给自己包扎。
张凡急忙上前,小声问: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