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会直至深夜,在都是醉意阑珊的员工呐喊着《朋友的酒》这首公司之歌后,终于结束了聚会,然后就是公司员工的家属来接送各自的亲人回家。而家不是本地的员工,则一律到酒店的客房中休息,能保证三千人休息的大酒店,对于剩下的千八百人还真不是问题。
直至深夜一点,陈墨才被张宏远的司机送回到自己的小窝,他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,连学校也没去。好在研究生的课极为宽松,而且导师对他也很放得开,只要留下的课题做的好,上不上课无所谓。
第二天清晨刚刚八点十分,正在熟睡的陈墨被刺耳的手机铃声叫醒,呃,话说北影导师黄侠依旧没有还他手机的举动,这些天陈墨一直在忙,也没到过几次学校,黄侠的人影也没见到,何来换回手机一说。
电话是张宏远打来的,音质不是很好的听筒里传来张宏远宿醉后特有的干涩声音:“老幺,公司收到一个电话和一封邀请函,说是发来的,你要不要去?咱也不差那个名儿,你要是不想去哥就给你回了他。”
陈墨汗然,想想前世地球上的华夏名人,有多少想去《鲁豫有约》和豫姐近身清谈一番,没想到今世到了他跟前,却被说成不稀罕了。不过想到前世“一段段窝心的真情,三千六百秒赤诚对话,千万次殷切回响,打造《鲁豫有约:说出你的故事》”精彩片段,又想到平和而温润的豫姐,陈墨嘿嘿一笑道:“去,为什么不去?想见鲁豫很久了啊!”
张宏远一愣,他可是知道陈墨最不愿意干得事儿就是参加综艺节目,没想到今儿有了兴趣。不过他也没多想,随口道:“那成,中午去酒店吃饭的时候再说,我还要搂着你嫂子继续睡觉呢!”
这时,就听话筒里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稚嫩女童声音:“爸爸妈妈羞羞,不穿衣服,露·屁·屁,爸爸还摸妈妈的乳·乳……”
陈墨在这边听的一愣,而后笑的直打跌,臊的张宏远立马挂了电话。陈墨大赞,这段早间新闻太有意思了,倒是给了自己一个好心情。
弹身起床,冲澡洗脸刷牙,二十分完成后,陈墨在自家阳台打了一套《万物母拳》后,便坐在了写字台前。桌面上稿纸没多少了,主要是关于书中插画的问题,他不相信别人,总觉得没有自己能勾勒出书中的内涵和心中的想法。
陈墨打算把他接下来的仙侠小说写的美奂美轮,即便是懂中文的外国人看了,也要对华夏的传统文化大感兴趣,要研究一番,深深入迷。他这番作为,也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名誉和信仰之力,也是作为一个华夏人,而为华夏的文化传播作出贡献,同时也为自己在以后走出华夏,跨出亚洲、走向世界打好基础,路铺好基石。
音乐没有国界,可如果没有深厚的独特文化底蕴在身后支撑,一切都是空中楼阁。相对时间的流淌,无论多么优美的音乐也只会沦为天边的彩虹,只会夺人耳目,极难流传千古,铭记于他人之心。
现在陈墨已经脱离了手写作品的基础阶段,如果不是他的的记忆力超群,将自己前世对于电脑的运用牢记脑海,对这台“古董”般的“瘟倒2000”怕是不能轻易运用。唯一的不足,就是键盘的做工没有后世来的精妙,键盘按键在他飞快的点击下,不时有按下去弹不起来的情况出现,好好的思路也会出现短暂的停顿,气的陈墨大骂“瘟倒”不给力。
只是一会儿,凝心精神,陈墨全神贯注的码起字来,慢慢的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。他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,直门铃声响起,这才反应过来,一看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,却已经是三个小时过去了。在一查询自己写下的文字,陈墨不由大笑,三小时六万余字的速度,网文界谁有?
伸着懒腰,伴随着全身“铿锵”的如同钢铁般撞碰的骨骼扭动之声,陈墨打开门,正是田行给他新安排的司机,一个特种·部队退役的年轻人,韦东山。
说是年轻人,那是相比中年、老年人,与陈墨相比,年纪却是大了不少,28岁的“高龄”几乎能让18岁的陈墨叫叔叔了。
“东哥,进来,稍等,我收拾一下文稿。”陈墨笑着让这个魁梧的有一米九高,二百余斤,而且全是肌肉疙瘩爆满的大汉进屋。
陈墨对韦东山的称呼极为难受,叫“叔”那肯定不行,叫“韦哥”吧,谐音恶心,叫“山哥”吧,歧义也很重,只能取他名字中间的字称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