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刻意z-i'sa,可是却心悸而死。
他不会杀死自己,因为他从二十五岁的那个冬天,就已经算不上活着了。
清风皓月的燕洵,死于二十岁的那个白天。
还算人的燕洵,死于二十五岁的那个冬夜。
后来活着的那个人,披着燕洵的皮,有着燕洵的脸,却不过是行尸走肉。
到底要爱到怎样的地步,才会爱了一辈子,落的最后既没没等到一句“我爱你”,也没来得及说一句“我爱你”?
两个人爱到可以为对方付出生命,却一辈子都没说过,到最后哀莫大于心死,究竟是怎样的悲哀?
楚乔想起自己曾经听人说过的一句话:“有的人的伤口在时间里愈合,有的人的伤口则在时间里溃烂。”
原来,世人诚不欺她。
有些爱情,脸上再看不出来,不是因为不在,而是深入骨髓,刻在灵魂里,早已成为他的一部分,再也分离不出。
他们,都错了。
这一错,便错过太多。
她年少的梦想,他一生的挚爱,统统错过了。
燕洵感到怀里的人渐渐恢复了情绪,克制地缓缓收回了手:“阿楚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做了一个噩梦。”
“能把你吓成这样,我真想知道你到底都梦见了些什么?”
楚乔情绪已经恢复地**不离十,也自然不能告诉他到底梦见了什么,于是有些开玩笑地说:“梦见你变成了个负心汉,跟着别的女人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