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说,嫂子和哥哥前天吵过架,他们两个应该是从来都没吵过的,虽然就那一次,不过应该也是很严重的吧!可是,想想自己和霍漱清争吵之后现在这慌乱无措的心情,再看看一脸平静的方希悠,苏凡真是自愧不如。
“对不起,我这两天忙着和他们排练,太长时间没拉琴,有点跟不上他们了,忘了给送票,可是我这边没有票了——”方希悠想了想,道,“等等,我给以珩打电话,让他给送两张票,到时候要是漱清有空的话,们一起来。”
说着,方希悠已经拿起手机给苏以珩拨了过去。
“是我,以珩,什么时候给迦因送两张票过去,我这边没票了。”方希悠坐在高凳上,道。
苏凡不知道苏以珩在电话里说了什么,却看到了方希悠脸上那和刚刚完不同的笑容。
“他问下午在这里还是回家,要是在这边的话,他下午直接送过来,正好我们一起去见几个朋友。”方希悠把手机扣在胸前,问苏凡道。
“哦,在这里,我晚上再回去。”苏凡忙说。
方希悠笑了下,拿起手机把苏凡的话告诉了苏以珩,然后就挂了电话。
“我太久没拉琴了,还不知道到时候演奏会不会砸了场子。”方希悠笑着说。
“不会的,那么有天赋的——”苏凡道。
方希悠却叹了口气,沉默片刻,看着苏凡,问道:“和漱清,很幸福的,对吧?”
幸福吗?苏凡心想,是啊,很幸福,他一直那么包容自己——
她点头。
方希悠起身,拿起茶几边的电话,打到厨房,说是让送两份蛋糕过来,挂了电话才坐在自己的高凳子上,看着咖啡机,道:“我很羡慕,迦因,漱清那么爱,昏迷不醒,他不眠不休的照顾,忙着工作又悉心照顾,就是他的世界,我们都看得出来。”说着,她看着苏凡,苏凡却哑然。
“知道那阵子圈子里都传说什么吗?说漱清是最后一个痴情的男人了!”方希悠说着,笑了,眼睛却丝毫不动地盯着苏凡,“他把当成他的一切,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这样的福气,迦因。有的男人,为他付出一切,他却,却——”方希悠不禁苦笑着叹了口气。
是啊,他那么好,真的好的,好的无法用语言来描述!
苏凡沉默不言,想着霍漱清,却又看着方希悠这样哀伤的神情,如此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