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喝了一口茶,“你先答应我!不要冲动!我怕你提着剑把人砍了!”
“能让我提剑砍人?看来还真是大事啊…”蓝亦宸咬咬牙,细细琢磨,“行!你说吧…”
“我刚亲眼看到以及亲耳听到,柳婉言和一个男人在巷子里…呃…那啥!然后那男的说,江月茹是他的种!就这样!”
江缭之盯了浅浅有几分钟…像魔怔了一样!
“别这样看我!我说得都是真的!我又不是那种……”浅浅刚要解释就被江缭之打断了。
“你刚想表达的是一个男的和柳姨娘在偷情被你看见了?而且还说出是江月茹的……呃…生父?是这个意思是吗?”江缭之口舌不清将这段话吐了出来。
“对啊!我表达有问题吗?”浅浅纳闷道。
“没有没有!等等……让我缓缓……”缭之捧着茶杯,浅浅看到他手中茶杯都在颤抖不停!
心里暗叹一声,还是她承受能力强一点!她还是目击者呢,都没有抖成这样,倘若老头子知道了会怎样?柳姨娘也就算了,江月茹可是他真心疼爱的女儿啊,两个可是伴随了十几年的亲人呢!她不敢想象后果……
过了半个时辰,手中茶杯凉了,缭之仿佛老僧坐定一般!还是保持那个姿势!
“缓了够久的吧?好歹吱一声啊?拿个主意!那可是你爹!”浅浅晃了晃手问道。
“那也是你爹!”江缭之反驳道。
“呵……我以为你睡着了呢?那现在怎么办?决定权在你这!”浅浅问。
缭之叹了一口气道,“只能暂时先瞒着吧,连母亲也不要说…我怕父亲他承受不了这个打击!家丑不可外扬,此事交给我,至于那个野男人我去查清楚怎么回事,如果真如你所说,我一定会快刀斩乱麻,替父亲收拾了她!”
浅浅点点头表示理解,“行!交给你我也放心!至于今天我听柳婉言的意思,好像是叫那个男人去帮她把江月茹救出来!江月茹被带走了吗?”
“嗯,是的!一早被刑部的人带走的,这会与大皇子的囚车不知走到哪里了,父亲念在父女一场的情分上走了许多后门,至少不会让江月茹路上很遭罪,在极寒之地也会过得舒服自在些!”
“啧啧…老头子还真是打心眼里疼她!”说这话浅浅并没有多少个人情绪,平铺一个事实,可缭之却感觉到了她口中的酸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