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有。
嗯?
本来在这祠堂肃穆气氛的渲染下,还有严良东那压抑的抽泣声的感染下,她的心莫名的开始隐隐作痛。
就在她刚刚陷入悲伤情绪中的时候,却被他简洁的一个字给惊醒了。
有方法?竟然真的有治好冉宗延的方法?那为什么之前一直不用?
她正准备开口询问,却在看到那排列得整整齐齐的牌位之后闭上了嘴巴。
如果这个方法简单容易,那么这些历代的摄政王,怎么都会眼睁睁的等着自己的死期?
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很困难了,但在这种氛围之下,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,她要是不接着说点什么,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样。
“那个方法很难吗?”
“难?岂是一个难字可以概括的?有这种方法还不如没有!上天为何这么的不公平?不然王爷,老王爷就不会英年早逝,小王爷也不会变成今日这番模样。”
“吃那么多的苦,遭那么多的罪。明明是个绝世天才,却沦落成了一个连走路都困难的人!”
严良东喃喃自语,这像是放了一块肥肉在一个快要饿死的人面前。白花花的,流着油,飘着香,但不管他如何努力,都碰不到。
只能眼巴巴的看着,伸出手,够不着摸不到。
然后,看着自己枯萎,看着自己死亡……
而那块肥肉呢,依然冒着香气,就摆放在那里,等着下一个快要饿死的人出现……
夜里下起了小雪,冬天没有迟到,如约而至。
这里的天气可真冷啊,就连屋顶上的寒冰,都感觉到了一丝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