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,都到这个时候了,问过陛下和太后安了?”祝知谦说,“您的侍卫知道您在这里?再不回去又要找遍全城了吧。”
祝知谦一句一句的说,但是对李仪来讲全是不美好的记忆。
两年前李仪还花着,到处留情,守在李仪身边的侍卫不知道李仪去了哪里,找遍全城才在酒楼里找到喝的醉生梦死的李仪,从那之后李玄嵘给李仪定下了个规矩,晚上要去给他和太后问安,不至于又在哪个晚上不知道醉在哪里。
李仪不知道怎么反驳,脸色发白,耷拉着滚回皇宫给皇帝和太后问安了。
“行了谢小姐。太子殿下走了,想说什么?”祝知谦歪着头笑道。
谢清词说:“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东西。”
李仪一直不走她也便没急着问东西,没想到他竟然看出来了,难道她表情如此明显吗?
祝知谦:“都写在脸上了。”
他指着谢清词的脸,在她鼻尖上轻刮一下。
谢清词不自然的皱了皱鼻子,微凉的触感还在,酥酥麻麻。
她晃晃头,说:“别碰我鼻子,会打喷嚏的。”
祝知谦置若罔闻,选择性耳聋。
谢清词言归正传:“我想知道更多有关于秦绾晚的事情。”
祝知谦反问:“你与她一起长大,还不够了解吗?”
谢清词摇头:“是啊,我对她可能只停留在认识层面。”
她想说我了解个头。
祝知谦沉吟片刻:“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话,我可以带你去见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