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节将近,大街上多了不少应节的霓虹彩灯,饶是气温降到了将近零下,站在路边拦出租车的竹浅影,仍旧觉得温暖异常。
实在是,她已经,在异国他乡过了五年春节,眼前这等繁华热闹的景象,已经五年不见。
素来,她都认为自己不是个思乡情结严重的人,但一刻,她却莫名地,有流泪的冲动。
这种感慨伤怀的情绪,一直到在约定的酒吧坐下,仍未得到彻底的平复。
五个人坐在包间里,起初,聊的多数是过去几年的事,聊着聊着,话题,便很是自然地聊到最近。
“影子,是不是要和三哥他们重修旧好?”
齐消的话,让竹浅影愣了好一会。
竹浅影晃着杯里的酒,酒色在五彩的灯光下折射出层层叠叠的光景。
“我跟他们从来没好过,何来的重修?”竹浅影不无讽刺地道。
片刻,才又问道,“齐消,为什么会这么认为?”
齐消犹豫了一下,“前两天,我约了客户打高尔夫球,正好,碰见炎少与三哥在一起打球。昨晚了在酒吧碰见他俩,外间的人传得沸沸扬扬,说跟竹家破冰了,这些,不知道?”
竹浅影与炎少的真实婚姻状况,并不曾跟刑柏伦他们几个解释。
而刑柏伦几个,即使能察觉到异样,也不太好问。
“我不知道,大概,是公事上的应酬吧。”竹浅影只能这么解释。
见竹浅影不想多说,大家便识趣地把话题绕开。
毕竟是多年的好朋友了,话题良多,没几句,大家便顺利把话绕开,气氛重新热络了起来。
从酒吧里出来,已是凌晨一点多,各人都是让自家司机载着过来的,只有竹浅影,是打车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