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屋子里几个成年人聊得甚是热乎的时候,院子外面,突然传来“嘭”的一声巨响。
炎博夫妇第一时间便冲了出去,只见,小包子整个人屁股朝天脸朝下呈大字状趴在地上,而滑板车,就歪在他身边不远处的地方,那蛇子,还哗啦哗啦地转着。
“仔仔,是不是摔着了?”炎博夫妇心脏立马提到嗓子眼上,炎老夫人的嗓音都抖了。
等他俩跑过去,小家伙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,眼里泛着红,却努力挤出牵强的笑意朝炎博夫妇笑了笑,“仔仔没事……”
可他嘴里说着没事,眼里的泪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。
炎老夫人心疼得很,直接跪到他面前扯起他一双小手一看,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。
小家伙那两只胖嘟嘟的肉小手,被小沙小石碜了一手,点点的血珠直往外冒,看得炎老夫人触目惊心。
她前半辈子,过多了刀口舔血的日子,按理来说,这种皮外伤,在她眼里,甚至连伤都算不上。
可看着小孙儿那一副忍着痛还要强装着坚强来安慰他们的模样,炎老夫人那心,就跟拿刀割了一样。
“仔仔,来,爷爷抱进屋。”
炎博也蹲了下来,瞧见那伤口,也是立即皱起了眉,紧张兮兮地,伸手想要去抱小家伙。
仔仔咬咬唇,挣扎着站了起来,“仔仔能走……”
竹浅影把他送回炎家之前,就曾叮嘱过他,爷爷奶奶年纪大了,仔仔不能任性,不能无理取闹,最重要一点,平时怎么撒娇都行,但不能嚷嚷着要爷爷奶奶抱。
炎博夫妇已经七十三岁了,硬着抱起仔仔,不是不行,但说到底,是有点危险。
炎博夫妇只好一左一右地搀着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小家伙进了里屋,而同样焦急万分的炎老爷子和炎老奶奶,早捧着药箱在里屋里等着了。
炎博先是给仔仔的小手做了初步的清理,小家伙确是坚强,程咬着唇一声没吭过。
很快,老爷子专用的医师赶了过来,把清理和伤口及后续事务接了过去,利落地包扎好伤口,又给小家伙打了支破伤风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