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薇走后,骆初起身,扯着地上的毯子披着,小脸微冷,刚刚许薇手上的那款手表,是某牌刚发售不久的限量款,售价七位数。
许家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?
戴着七位数的手表来骆家当佣人,当真是招摇。
房门的备用钥匙,不能留在许薇手里。
...
此时,书房中一片昏暗。
一身浅灰色睡衣的骆清河坐在窗边,手中拿着一个木制相框,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时,可以勉强看见那相框里的照片,是一张合照。
女孩穿着校服,笑容明媚站在轮椅上的骆清河旁边,照片里的骆清河看起来还有些稚嫩,表情看似淡漠,却难掩那双眼睛里潋滟璀璨的流光,头微微倾向旁边的女孩。
不知想到了什么,骆清河唇边含着深深的笑意,指腹在相片上轻轻摩挲...
阿知。
昼夜温差大,寒风凛冽透过窗户吹进来,一股子寒气席卷上身,骆清河抵拳轻咳几声,唇色苍白。
时间慢慢一点一点过去,他转头望向窗外,冷白的月光笼上他英挺却苍白无血色的病容,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。
...
翌日清晨,当骆初穿戴整齐下楼时,餐厅里,骆清河已坐在餐桌前用餐。
他今天穿了一袭正装,就连领带也系上了,用餐的动作慢条斯理,优雅温文。
因为常年身体病弱,好看的面容总染上些许病态的冷白,宛若谪仙临世。
可骆初看见他这模样,便知晓,他昨夜定然是没睡好,又吹了寒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