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徐义以为,反复做一件事是会厌烦的,事实上,这一趟航程,徐义真的没有感觉到厌烦,尽管一直在跟孟浩然玩对联,也没有厌烦过。
孟浩然是个情商相当高的人,总是能将玩对联的事变成嬉戏,还能把两人的相处的分寸,把握的恰到好处。
这一趟航程,徐义的愉悦的,跟孟浩然算得上是把酒言欢,惺惺相惜了。
一直到了东都洛阳,徐义都硬是留孟浩然在家里留宿两日后才放行。
“将主,为何不将这孟浩然留在家里?咱家需要这样的文士幕僚。”
徐清一路伺候着,能感觉到主人对这孟浩然的情感,是认真的,真实的,亲近的。
“你觉得孟兄于军略如何?”
“不识军略。”
“那你觉得孟兄对商贾之道如何?”
“不喑商贾之道。”
“那咱家留孟兄何为?为了长面子吗?如其将孟兄束在咱家,不如让孟兄走自己的路。”
徐清觉得主人说的有理,又不知道哪儿好像不对。
将主向朝廷举荐出仕的资格是没有,但是将主现在封爵了,是有恩荫官职名额的。
再说了,将主留孟浩然在东都两日,居然没有引荐孟浩然与崔家。
将主应该是有自己的考虑吧。
他那知道,徐义这两天是何等的纠结。
将孟浩然引荐给崔升,孟浩然可得官,也可能不得官。得官了,徐义对于孟浩然是恩主,崔家也是恩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