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一天,崔珪亲自上山,给徐义送来了再次出征的诏令。
信安王李炜,又要披挂上阵了。
想来这大盛的朝廷也可怜,就没几个拿得出手的武将啊?动不动就是信安王拜将征战。
皇帝老儿该不是想让李炜直接血洒边疆,战死疆场吧?老头也不小了,这样东南西北的折腾,折寿呀。
不过,徐义倒是从心底往外散发出激动,开心呢,终于不用受夫子折磨了。
可表面上:“师长,皇命难违,学生需披甲出征,不能再授师长教诲,深感遗憾。”
“若小子战胜归来,希望还能授师长教导······”
脸上那忐忑的表情,表达了足足的遗憾,似乎自己真特别享受这份折磨一样。
徐清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徐义的牢骚,这时候他终于相信凌风子所言的真实性了······我家的家主不简单。
这很好,真的很好,家主天生就是混朝堂的,这种不要脸的秉性,乃是朝堂诸公必备的基础特性。
再看那夫子,虽不至于老泪纵横,那也是眼泪汪汪的······
用丰厚的财货,再一次让夫子哭泣后,在夫子依依不舍和徐义的庆幸中,结束了师生不舍的送别。
崔珪就那样看着······
“很开心?”
看见了?徐义也就在刚一扭头时,有那么一瞬间的得意,没想到被崔珪居然看见了。
我说大刺史,秦州该没有让你察言观色的角色吧?怎么学的这般细腻?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八卦呀?
“哪能呢?小子真的是舍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