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青青和信王一起拍掌叫绝。
客青青见朱由诚一直趴着,心中奇怪,他不是一向最重仪表的吗?怎么自己进来半天,他却一直趴着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便问起原因。
朱由诚未及回答,信王这个小喇叭便“吧啦吧啦”地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客青青眼圈一红,在床边坐了下来,道:“你怎么那么傻呢?哪有人上赶着挨廷杖的。现在伤得这么重,这可怎么得了呀。”
朱由诚心道,难道我会告诉你,我是骗信王的吗?
房间里静了下来,信王见二人不说话,知道自己碍事了,便坏笑着出门去了,临走时抛下一句:“我不打扰你们二位说些肉麻兮兮的情话了。”
两人脸上都是一红,不过客青青却没有被羞走。
两人在一起说了一些没有营养的废话,急得在外面偷听的信王抓耳挠腮。诚哥哥啥都好,就是脸皮太薄。就算客青青太熟,不好下手,但说上一两句情话,总可以吧。
朱由诚问起西镇抚司士兵的训练。客青青告诉他,自从京西皇庄升格为西镇抚司以后,士兵的训练更加刻苦了。现在每个士兵,不论是弓弩还是刀枪,都精纯得很。特别是陈国齐率领的纯火器千户,更是百发百中,在演习中,已经屡次击败了其他千户。
朱由诚叹道:“可惜我有伤在身,不能亲自带领他们演习啊。说起来,趴了将近一个月,我的武艺不知道退步了多少呢。”
说到这里,朱由诚惊叫一声:“糟糕!”
客青青笑道:“你不是自诩心理素质超强,说什么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,怎么现在却大惊失色呢?”
“肌肉萎缩,”朱由诚苦笑道,这回真是害人害己了,“我趴了一个月,不要说进行体育锻炼,就连路也没有走。人体就是这样,用进废退,一个月不动,肌肉就会慢慢萎缩……”
客青青大急,问道:“那可怎么办呀?”
“还好时间不太久,双管齐下,应该很快能恢复。一是尽快起来,开始锻炼,二是找个人帮我按摩全身,特别是下肢肌肉。”
客青青听罢,顾不得害羞,撩起朱由诚的衣襟,给他按摩大腿。
信王在外面听见朱由诚肌肉萎缩,心中大急,顾不得被两人发现他在偷听,冲进房间,也给朱由诚做起按摩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