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氏闻言,面无血色。
这样的事她怎么可能少做呢?
谁让赵楚楚是夏成兰那个狐媚子的女儿?
哪怕夏成兰死了,每每看到赵楚楚,那股子嫉恨还是像蚂蚁一样噬心,让她巴不得赵楚楚过得越惨越好。
她也这么做了。
“你真以为我是要替他们出头?不是的,我在等你们送上门来,不然我怎么好找机会翻旧账呢?”赵楚楚笑得那一个叫灿烂,“别怕,也就半个月而已,我相信你忍得下来的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?你想死就自尽呗,到时候赵贵青又可以娶新媳妇,睡你的床打你的儿女。到时候随便给你女儿找个鳏夫嫁了,啧啧,这算不算现世报呢?”
朱氏看着赵楚楚,就跟看着恶鬼似的,充满了恐惧。
老马氏更是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,生怕赵楚楚也给她吃那种毒药。
赵楚楚看着他们恐惧的样子,嗤笑一声,带着无尽的轻蔑与鄙夷。
“滚出这里,要是再敢踏入半步,别怪我不客气。也不知道入室抢劫算个什么罪名,也许不用到县衙,里长就能给我主持公道了。”
老马氏和朱氏一个字都不敢反驳,忍着痛意乱滚带爬离开了赵贵堂的家。
赵楚楚拍拍手。
“你们也看到了,他们是怎么想尽办法压榨你们,你们要是立不起来,就当我白帮你们一次了!”赵楚楚回过头,严肃地看着贺氏母女。
“先是美兰的婚事,再是银钱,将来说不定还会逼贵堂叔休掉你重新娶一个。有些事可以退让,但有些底线绝对不能让他们踩到一点,否则,他们会得寸进尺,将你们逼死为止。”
贺氏羞愧地低下头:“对不起楚楚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