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传上的事情,除了群众基础和宣传技巧之外,剩下硬碰硬的,就是人力物力财力的比拼。
钱多多人多多,自然拼起来就轻松写意得多。
身为国君,戴举固然是不差钱的,但他没办法把大量的资源,倾斜到解释自己是“劲草”还是“毒草”上。
皇氏这样低调的老阴阳人,本身又成了汉子国的“深海”,同时皇善这样的老前辈,身上还担着“司城”这样的重任,便利性那就真是简直了!
而且皇氏固然没办法跟戴氏比,但皇氏豁得出去啊,几个精英把控,在周围列国重点搞事,隐蔽性高不说,还不怕查,也不怕出内鬼。
就算事发,国外的金钱流动,关我宋国什么事儿?
一个宋国老乡士收点国际友人的赞助怎么了?就算这个国际友人是宋国口音……那又怎么了?
真挚的友谊经得起时间空间的双重考验不行啊!
我们又不像某些人“欲壑难填”,我就拿一点点国际援助而已,这点小钱能做啥?也就是改善改善家里头的伙食,这不过分吧。
皇氏动用这些资源带节奏,整个宋国内部,除了戴氏的铁杆,不少中间派,也开始琢磨起来。
不琢磨不行,因为有道理啊。
既然戴举这个新君是因为“欲壑难填”上位的,那以后他的“欲壑”越来越大,这国君的那点家当都不够了,岂不是还得找几头肥猪来杀?
有些人想着想着,就觉得如今的世道不简单,国君必须良善、真诚。
可一众宋国老铁,又不敢当着国君戴举的面,说君上我劝你善良。
就怕此言一出,君上表示寡人也劝你们善良……
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了,又何必互相伤害。
宋国,夏邑,江阴会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