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犯人押送回局里交差,按规定走完流程已经过了饭点。我请伊森在附近餐馆吃了一顿简餐,许多警察都会光顾那家店。
服务员显然认识我们,主动招呼道:“警官们,还是跟以前一样?”
伊森在吧台前坐下,指了一下我,笑道:“今天理查德买单,再给我多加一片熏肉,沙拉放奶油。”
“一杯咖啡,谢谢。”我冲服务员点头。
很快,服务员给伊森送上了加熏肉的华夫饼,以及奶油鸡肉沙拉,他以今天运动量超标为由,点了热量相当高的食物。
“今天可真不容易。”伊森往嘴里塞着华夫饼,含糊不清地问我,“你真的不吃一点?”
“我还不饿,健身教练最近让我减脂。”
“你在开玩笑?”伊森诧异地打量着我,“你现在看起来就很不错,人人都羡慕你的好身材……减脂?根本不需要,那个健身教练一定是在骗钱。”
“好吧,让我告诉你真相。”我无奈改口道,“今晚我有家庭聚餐,得留着肚子吃晚上的那顿。”
“家庭聚会?确实该饱餐一顿。”伊森的注意被移开了,“我记得你是从哥谭来的?我听说那边警察局辞职率很高,每次招新都要抢人。”
“哪里都需要人。”我敷衍道。
布鲁德海文也没好到哪里去,哥谭的疯子们偶尔会过来客串一下,那时候夜翼就会忙得不可开交。
“你的咖啡。”服务员把咖啡递给我,她额外附赠了微笑服务,我自然地接过那杯咖啡摆在手边,又把小费推给对方。
我并不打算喝它,防止我一会儿跑厕所。
我回想起那个犯人在我面前遛鸟的画面,第一次直面一个二十多年来根本没出现在我身体上的器官,冲击未免有些过大了。
现在我也有了,但那是“Dick''sdick”。
在莫名其妙地穿越之后,我不可避开地遇到了一些令人尴尬的问题,至少让我在事情发生之前做一些……呃,心理建设。